萧鱼气得不行,捡起两颗药丸又喂进他嘴里。
这次他同样没有咽下去,用舌尖将两颗也药丸顶了出来。
一口气喂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,萧鱼终于没了耐心,抬起手对着他的腹部便是一拳,然后趁他喘息的瞬间将药丸丢进他嘴里。
刑律俭大概一辈子也想不到,自己有一天会被如此粗鲁地喂药。
这一番折腾下来,萧鱼累的筋疲力尽,索性将中间横着的棉被和水碗推到一边,挨着他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混沌中的刑律俭缓缓睁开眼,黑暗中,一道清浅的呼吸几不可查地喷洒在他脸上,让他又一瞬间的怔愣。
萧鱼?
他愣了片刻,抬起手,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死死地抓着她的手。
头上的布帕已经凉透,他微微坐起身,将帕子小心翼翼放到一旁的小几上。身上的灼-热已经退去,膝盖虽隐隐作痛,但红-肿已经消退,不在那么蚀骨噬心。
是你?
刑律俭垂眸看向萧鱼,夜色昏暗,只淡淡的月光从窗棂透射进来,打在她脸上,仿佛在她身上渡了一层薄薄的银纱。他安耐住心中奇异的感觉,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。